第一次走出国门,真的比较紧张,其中遇到了很多的有趣的"意外"。
首先,我乘坐的飞机经停了两次,大连 and 广州。买票以及取票时都没有被告知会在大连经停40分钟。巧合的是,在飞机快到大连前,我正在阅读的一本高群耀的书《体验微软》,居然正好讲到大连那一段。感觉大连确实非常的美,尤其在飞机起飞以及快要降落时看到的场景。
大连机场,登机前,我在让机场人员检查我的机票时,一位30多岁的女士问我是否要去Singapore。原来她的机票和我的一摸一样。想到同是从哈尔滨到异国,一时到像是遇到了老乡似的。呵呵,她是哈尔滨人,我是四川人。真是一种奇怪而特有的感觉。随后的两次碰上的几分钟的闲谈,她向我介绍了Singapore相关的很多信息,例如哈尔滨的特产红肠、黑木耳、马哈鱼等在新加坡都非常受欢迎,因为新加坡的木耳都很厚很大,味道不如哈尔滨的。她介绍马哈鱼在中国只有很少的几个城市能买到,算是哈尔滨的一种特产。我原本以为马哈鱼属于海货,新加坡这种岛国应该会很多的。
广州下飞机后,首先是换取登机牌以及托运行礼,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箱子已经就20kg了,哈尔滨至广州断,我一直还随身带着一个大拎包和自己的背包,在广州换登机牌时随手试了一下,居然两个包加起来也不足20kg。这下子就轻松了很多。高中同学来机场见我一面,简单的闲谈了很多,谈及最多的还是大家高中毕业后的经历,最后的结论是大家都要好好努力,年轻时多积累经验。
最为担心的是在广州登机前的安检。听说随身携带的药品需要过海关申报,在遇到申报这关时我填写的都是不用申报,最后居然顺利过关了。现在才知道,自己带的这些日常用药根本就不用申报的。
刚登上去往新加坡的飞机,一位新加坡老太太询问我是否可以和她的一位朋友换个位置,我应声答应了。从左侧的过道侧位置转到了右侧的中间位置。翻看了几分钟随意的杂志,旁边的一位中年女士问我是否要看报纸。接下来,这位女士给我讲述了她半生的奋斗史,以及她所理解的社会、人生、以及世界各地的各种人文轶事。她说她最为厉害的就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买廉价机票以及定廉价酒店。随后她就向我讲述了其中的"诀窍"。从她的言谈以及对各种最新消息的关注程度,我发现她是一位"全球化"的人士。她的很多业务都验证了《世界是平的》一书的描述,唯一不同的是她根本不借助互联网,而是单纯的凭借她的那种由于美容技术而快速结交人士的能力以及对各种相关信息的跟踪与分析。听了她的介绍,我觉得这些内容都能写成一本传记,缺少的只是后续的内容。从中也体会到了很多华人在海外的遭遇以及执着的奋斗。
到新加坡下机后,我拎着那位哈尔滨"老乡"的行李,在一个路口等她。一位准备清理飞机的工作人员问我你怎么穿那么多啊,我说我是从哈尔滨过来的,那边气温已经低于0度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惊讶。
在入境处,工作人员很顺利的建检查了我的证件,我还解释了一下我的签证的情况,看着顺利通过了检查,我觉得我用中文解释还是很有帮助的,因为这个签证很特殊的。忽然,"please speak in English"传入了我的耳朵。原来,这位官员是马来西亚人,后面的"老乡"让我帮翻译一下后也顺利通过了检查。忽然意识到了很多场合开始更多的需要英文了。
最为意外的是在机场的接机。原先告诉了我的三位同学来接我,相关的机场怎么坐车的信息我就没有预先查一下。等我推着行李车走到接机处后居然没有看到我的同学们。一时真的有点着急了,围着两个接机口转了四个来回,我决定开始应急方案。经过数次询问后,我兑换了一些新币,购买了一张像国内IC卡那样的电话卡,准备给直接带我的老师XF打电话。因为他之前告诉我他的手机号时补充了一句,"When you are lost in the airport, please call me"。说来也巧,就在我最后一遍查看同学们是否在接机处时,忽然出现了明显匆匆赶到的Sun Jun和Jiang Hongfei。那一刻,真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Sun Jun变得Stronger了许多,Hongfei变得白了许多。原来他们根据经验,认为我会先填写入境登记表,然后时繁琐的入境检查,之后会是被迫缓慢的查询托运的行礼,最后才是出现在接机处。
由于时间已经接近12点,没有了公交车,我们只好打车。刚上车,我发现新加坡的汽车原来是右边驾驶的,而且整个交通系统都是自左原则,刚好和中国的情况完全相反。弄得半天我都以为是坐在左前方的Hongfei在驾驶似的。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达到目的地,原本以为会先到他们的住处挤一晚,此刻才知道他们直接送我到了帮我预租的房子这里。送走二人后,由于看起来整个房间都没有人,我开始收拾起来。先铺好床,简单收拾一下房间的格局以及自己随行携带的东西,之后洗完热水澡后就不知到怎么睡着的了。这时是凌晨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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