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2月1日

经历了50个小时的火车“旅行”后,我于清晨回到了学校。算算日子,我已经离开学校整整19天了。

这是我大学以来的第二次回家。三年了,三年里家乡发生了巨大而又微小的变化。

聚会的同学主要有两群:初中的和高中的。初中同学多数已经开始婚嫁,高中的又多在奔波中。有人很幸运,当然,也有人很一般。幸运的已经开始小有事业,一般的又多在忙于基本的生计。一切都并没有因为我的不在而停止发生变化。

山还是那座山,人还是那些人。山,随着人工建筑的增多,变得幽静和方便。山上的管理更加严格,山民的生活随着游人的减少而变得不如以前。以前一起疯玩过的伙伴们现在也已成人,但还是重复着他们父辈的生活。

How time flies! 这是我们初中英语课上学到的短句。在回到学校的火车上凝视窗外往后飞驰而过的铁轨枕石时,我明白了它真正的含义。一切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发生着剧变。它不会等待你的懒散,更不会等待你的蹉跎,你只能跟着它不停的跑。这时,你抓住了在你的手臂间流逝的时间,珍惜它,你就会有收获。正如朱自清的《匆匆》中所说: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去了。

归,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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